起坐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刘启巨大的柱身在那粉嫩的穴口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啊啊啊、嗯嗯啊…哈啊、我、”刘彻的穴道剧烈的抽搐起来,他垂着头含着胸,大腿和小腿都在颤抖着,再也没有力气起伏,张着的嘴里掉出银丝,刘彻的手撑在刘启的腹部,难以控制的微屈着手指。
刘启可还没好,他抱住刘彻的背,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强壮的身躯几乎完全将刘彻遮住。刘彻的腿无力的往两边叉开,他因为正在发生的高潮脚趾蜷缩着,脚后跟难耐的蹬着床单。
刘启却还添一把火,他伸手揪住刘彻的阴蒂,带茧的指腹来回的搓着嫩肉,同时挺动着腰腹啪啪啪一下下撞在刘彻腿根处,抽插的速度比刚才刘彻自己骑来得快了许多。
“啊啊啊、太快了…嗯、咿呀…爸爸、啊…”刘彻身上白皙的皮肤泛出粉红,他最后被插得失了声,只能吐着殷红的舌大口的喘息。
眼角早已经湿润,一波接一波强烈的快感让刘彻即期待又害怕,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从腿心传到四肢。
他的阴茎未经触碰,表面的青筋便已经跳动着,到了射精的前夕。
“啊、要…嗯…”刘彻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实在说不出来什么音节,想向上迎合刘启的抽插,却没有力气,只能静静的迎接着父亲的插弄,有意的夹着,收紧着内壁,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物粗粝的表面,
大腿内侧已经湿淋淋的一片,身下的床单也是,刘启眼睛发热,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可以流这么多的水。
眼前刘彻竖起的阴茎终于喷射出一股白浊,刘彻的手在空气中虚弱的挥着时不时拍在压在身上的刘启的肩膀上,嘴里呢喃着:“不…不行、啊…不行了、唔—”
刘启一埋头吻住了他嘴,把那些破碎的呻吟都吞了进去。他最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感觉到一波一波的水液喷在自己的阴茎上,知道刘彻是潮喷了。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深埋在了刘彻的阴道深处,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刘彻的身上,畏叹着射了。
微凉的精液冲刷着发烫的内壁,刺激得刘彻一哆嗦,他本就已经失神,此时更是不知天地为何物,刘启温柔的看着身下的人,他把自己拔出来的时候,穴口瞬间流出乳白和透明的液体体,像是被堵住的泉眼似的。“嗯啊…”,刘彻条件反射的叫着,他湿润的眼睛无法聚焦,痴痴地看着天花板。
彻儿…真想能陪你长大啊。
后来,刘启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再也没有操过刘彻,甚至手也不常用,玩具是次数最多的,而且大部分还是遥控玩具,不过即使是这样,刘彻也听话的没有去找其他人。高二那年,刚放暑假的时候,刘彻很开心,他想着能多在家里呆一会儿陪着刘启。
不料,才放假一周,刘启就在医院里去世了。
葬礼是浑浑噩噩办完的,刘彻把整个公司都留给了刘彻一人。刘彻没有心思听律师说的什么,爸爸的葬礼甚至还没结束。
在悲伤中沉寂着,刘彻却没有忘记每天要写的作业,直到眼泪落到寒假作业本上,他才忍不住埋下头崩溃大哭。
夜晚,夜晚是最难熬的,除了处理悲伤,还有他那难以消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