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该多写些我们的相处一景吗?好吧,反正最近逢时圣灵降临期,相对显得空闲一些。就趁现在为作品注入更多情报量好了。然而我的烦恼有增无减,反而越来越切入存在的本质,我好几次纵然坐在桌前却迟迟无法起笔记述。明明我是没选择的,并且b谁都还清楚这点,打自伊南娜闯入我的生命,我就明白这一切终将结束,很快的-----不知何时结局就将在我身前降临。可能以任何形式,可能令人无法接受,甚至莫名其妙的。我无法说清楚这种彷佛灵魂会从指缝溜走、孤独会把我拖到地心的异样感。总之这是一种长期下来,延续的直觉。
上回跟伊南娜谈起我这趟漫游後,就改变了想法。想暂且止下这不见尽头的旅程,踏出不着边际的虚梦。我还发现就暂时参与伊理迦尔的生意也是个不错的方案。可惜这段平静并不长久,我宁可继续这个美梦,让那些隐藏在日期变化的细节中悄悄显露的邪恶彻底离我而去。起伏来得突然。我不免认为命运的长相绝对是咄咄b人的。我不想现在就将提起那件宁格兰德利引起的事。我只好躲进书写的世界,唯一目的是重新取回jg神的平和。因此我想先在这里cha入一些尽管不算无关,但是就本书要旨而言次要之事。
总之,请读者谅解我、陪伴我这个孤寂无可救药的男子追忆这段最後的幸福。
这一天,米克头一度为了nvse而动摇是1989年4月10日的时候。米克在小城中心一座义大利式的教堂中休憩。他不去被主要使用与维护jg良的大教堂,而是选择街访与市集的角落间,一间临时建成却已经失去管理者的废弃屋子。虽然对面就是有着漂亮绿树与庭院的修道院学校,不过隔着肮脏的棕梠se窗框,顺应尘埃之海、彷佛将意识交给一切剥落褪se的空间里更能满足米克的安全感。米克脑内浮现一堆在传统犹太教政治下生长的孩子,恭敬遵循摩西法典的章程,在大理石柱隙缝透进的金se光辉中平稳祈祷的光景。走在世道的规矩中的人们,或许正是真正被神偏ai、早已获准进入千年王国的受宠儿们。米克曾经对基督教的上帝很有兴趣,现在却不信祂。不信神,我就是如此。肯定信仰坚定x的禀赋将能决定个人行为的正当x,站在完全支持的立场去维护宗教,不过对教义本身倒是不予评价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付诸了不久前就兴起的撰写本篇作品的念头尤其恰巧地找到伊南娜丢弃的《手记》一事更激励了我。该说是终於吗?我与两个nv子的关系也大致稳定下来了。
-而现在呢,伊理迦尔鲁瑟对我待以合作关系的尊重与从容,大方而恭敬的声音控制抑扬,看上去也似乎不会轻易表露情绪。这个人是专家,她十分清楚对於怎麽样的事务或对象,要戴上如何的面具才好。我们之间除了业务交流外就完全没关系了,虽然这相对地表示双方对彼此都是不可信的对象,可是伊理迦尔似乎满足於这样的状态,总是在如斯的爽快中感受到些许这样的幸福感。总之尽管未来不可确定,我们在短暂时间内的合夥关系是无可动摇的。虽然最近接到的工作顶多只是文书处理或是什麽简单、连我都应付得了的琐事。可是不知为何,我从「y间娘娘」身上甚至感觉不到等待什麽机会酝酿的心情呢。一切正如雨幕缝隙间洒落的光束,万物消融其中,宛若返回神意无境而强制x的怀抱。
一般讲,如此的宁静会让我想起修道院时期,jg神上的快乐。无拘无束的幸福,并且与之同步地冒升漫无目的的虚幻焦灼。仰躺在荒芜的流t中沉思默想或是静观思索,我青年时代的时光就是这麽度过去的。可是现在有个很显然唤起我其他热情的因素,也是导致我投入毫无经验的生存状态的微妙热情、使我起笔於这部传记的理由。
我对伊南娜的热情,连我自己都一知半解的情感真貌为何?这到底都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吗?不,我相信不是这样的。我头一度见到她指的不是战场相遇的那次便不经把si亡的形象与之重合在一起了。虽然我也从来无法想像si亡应该是怎麽样的,不过正如我所认知的光与声,yx的魔力透由魔道的绘声绘影,我想所谓的si恐怕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说,或许会是更平静、更令人失望的模式呢?伊南娜的身影最初给我见到的,就是那种迷离却确切的、隐约然而无可否认的那样。一gu奇怪的念头由内侧疯狂似的sao动着我,让我一时间丢开追求赫耳墨斯的大道、自己一直以来崇信的使命。
可是我必须承认,那gi亡的力量并非暴力,更犹如世上最甜美的毒药、最美的nv子所流露的ayee,对我而言有着不可抗拒的x1引力。我一直以为当时在那个梯形街道上看到的幻觉,不过是凑巧-----就算能够成为预兆,也大概与少nv无关,应该会是无数投映於我内部的象徵物的无数显徵之一罢了。
然而往後与伊南娜的交流,却不时会如静电一般闪去一丝寒意。要说是错觉未免太过清晰,要仔细探察又显得过於模糊。介在感官或是jg神的虚实间,动向不明,最高意义上的神秘x背後联系着似乎我已理解,却如禁忌一般不可加诸於理智的事物。好像那是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