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
“乖,”佩安低声诱导着,在雌虫的耳廓上舔舐,把微量的信息素隐晦地释放给他,让他颤抖,让他放松,让他开始享受生殖腔被外力暴力玩弄。“放松,是雄主在玩弄你的生殖腔。”
萨菲斯的眸子颤动,雄虫的气息吹在耳边,是他难以忍受的抓痒,而这股痒意又被雄虫的低语引导着走遍全身,他想起来了自己有着勾引雄子内射淫荡生殖腔,被连续不断的重拳打断的那股诡异的酸麻舒爽又再次涌现,就像是下午被雄主吊着口气操生殖腔时的酸胀一样,又像是雄主成结,用满是倒刺的虫屌内射标记自己时候的痛爽一样,啊……有什么不同呢?现在雄主是在操生殖腔外面,而他骚到极点的生殖腔,就该是对雄主无条件打开玩弄的。
佩安见雌虫面色潮红,明显是有了感觉,本来节奏统一的拳头开始加快速度,和存着他精液的生殖腔一触即分。雌虫又开始像是下午挨操受精那样剧烈地抖动起来,整个屋子除了击打沙包一样的闷拳声,就是雌虫又痛又爽的沉闷哼声。
酸胀感不断叠加,疼痛反而逐渐浮于表面,变得微乎其微。萨菲斯闭着眼忍受着,只得到了一点信息素的大脑不像下午磕了违禁品一样迷乱,但他依旧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不会想为什么被虐腹虐生殖腔会爽,他只会想,自己在这种痛苦中都能获得快感,可真是淫荡。
要高潮了……好疼,好爽,快到了,快到了……
萨菲斯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捶打变形的生殖腔上,他的身躯逼近高潮,格外僵硬,连脚趾都紧紧崩着,只有红肿的腹部是那么柔软,他想,雄主是在操自己吗?好爽……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萨菲斯猛地抽搐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夹住了佩安的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混着白浆喷了佩安一身。
“啊……萨菲潮吹了,喷吧,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要喷干净啊。”佩安笑着停下手,在雌虫大汗淋漓享受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如入无虫之境一般,小心而悄无声息地穿过雌虫的腹肌,狠狠攥住了被暴击到大张着口,不断收缩喷水的生殖腔,然后就像是捏开没封口的水球一样,把整个生殖腔捏爆了,与此同时,他一直吝啬的信息素像潮水爆发一样全部涌向了雌虫。
“啊……嗬嗬嗬嗬嗬。”雌虫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失声了,失去精神力束缚的整只虫翻着白眼砸倒在佩安身上,躯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在佩安身上弹跳。
佩安搂住比自己高大不少,却无比凄惨可怜地落在自己身上的军雌,握着雌虫生殖腔的精神力再次开合,挤出了生殖腔里剩余的水分。
虐待生殖腔的这种太超过的刺激,成功让雌虫的身体和大脑承受不住地崩溃了。
所有的肌肉完全失去力量,四肢沉甸甸软绵绵地耷拉着,雌虫身上所有能冒水的地方都涌出了体液,大睁着却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鼻孔,张大的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雌根,雌穴,所有地方,都迅速溢出了大量的体液。
身体和精神一起崩溃了啊,看来用精神力玩还是太过分了。
自己的好雌君还是要再努力适应呢。
松开被攥得皱巴巴失去水分的生殖腔,被雌虫体液浸透了的佩安翻过身压住雌虫软成一滩的无力身体,把头抵在雌虫表情崩坏的脸上,精神力修复着雌虫因为被过度刺激罢工的大脑和神经。
精密的工程结束,向来爱洁的佩安没有去管额头上因为精神力透支出的汗,就着雌虫不断漏出的淫水,对着失去括约肌保护的松垮雌穴把自己的虫屌埋了进去。
佩安就这么压着丧失意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靡乱的雌虫,在一无所知的雌虫穴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
头疼又疲惫不堪的佩安倒在雌虫的怀里,全身湿透,还都是淫水和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也不去管了,扯过被子给两虫盖好。
自诩温柔的他在闭眼前没意识到自己落在雌虫身上的目光有多痴迷和疯狂。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
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
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
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
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
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
“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