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喘气粗重。
换身干净的家居服,殷照擦着头发,发现客厅还有光亮。
走出来发现是沙发旁的落地灯。
殷宁斜斜地侧躺着,双腿自然弯曲,小腿吊在外面,一只拖鞋挂在她的脚尖,一只掉到地上,看起来睡着了。
她怕殷照有事喊她,所以没敢马上休息,却架不住困意。
睡裙被这个姿势掀到大腿中央,肩带也掉至大臂,本就挡不住多少的领子,这次彻彻底底露了半边在外。
起先殷照没注意,他只是想过去喊醒殷宁,或者把刚才的毯子盖到她身上。
晃眼看清那抹艳丽的颜色,珠蕊似的暴露在视线之下,刚刚平稳的呼吸在震惊之余再度紊乱。
他迅速偏头躲开,花了几秒钟镇定,随后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不受控的力量驱使着他再次看回去。
喉咙不停地动,他的浑身像是被定住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
殷照想象,小的时候,那些他完全没有了记忆的岁数,他大概吮过。
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静的客厅,呼吸的声音变得突然清晰很多,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现在就帮她挡住,可是更大的冲动让他不这么做。
或许他得提醒她换条睡裙,过于宽松的尺码明显不合身,可能被哪个不懂事的保姆拿去水洗导致变形。
可是无论颜色还是材质都很衬她。
那里都显得加倍……诱人。
殷照不知自己何时抬起右手。
蛊惑人心的灯光,近在咫尺的距离。
可耻和罪恶感在那一刻从枷笼中逃脱,宛如一盆灌顶的凉水,倏地让他清醒。
再看到沙发上睡得毫无防备的殷宁,他为刚才的所有想法而感到恐惧,浑身血液倒流。
为弥补似的,殷照抓走旁边的毯子,盖住她的全身,也止住乱撞的心思。她恐怕很累,对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全是他的独角戏。
将殷宁的脚推进毯子里裹好,殷照取来房间里的枕头,垫到她的头底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