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从他后穴插了进来,很奇怪,我竟然能感受到他的下身,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肉壁,与我碰到一起。我抬起头来,塞西尔也在看我,他压着嘴角,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以为我是在怜悯法比安,于是伸出手来,按着我的臀瓣,迫使我在里面抽插。
法比安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外套,带着哭腔呻吟着,他毛茸茸的头靠在我胸上,随着冲撞,不时擦过我的乳环,塞西尔的手掐着我的屁股,揉女人胸似的蹂躏着。
我抿着唇,不想发出丢脸的声音,也不敢和塞西尔对视,我怕我提前射出来。
塞西尔却没有饶过我,隔着法比安,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眼睫上,然后低下头,我们鼻尖碰着,他吻了我。
他先是珍重地舔着我的唇缝,要我放他的舌头进去,于是我鬼迷心窍的张了嘴,被他叼着下唇,像是吃一颗不舍得吞下的果冻一样,温柔到我有一瞬间以为他是爱我的。就这样拥着,吻着,下身隔着肉壁碰撞着,他的尖牙在无意间划破了我的牙龈,他应该尝到了血的味道,红着眼去舔我的伤口,吮走了口腔中分泌的一切液体。
我们一起射在了法比安体内,他尖叫着,稚嫩又嘶哑,小小的阳具顶在我的腹部,漏奶似的,一股股溢出乳白色的液体。
我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都被塞西尔吞下了。
4
塞西尔要在城堡里开一场假面舞会。
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庆祝的,我穿上他给我的血奴制服,耳廓有些热。
领结像项圈一样束在脖子上,胸口处是镂空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上面嵌着塞西尔为我戴上的乳环。束腰太紧,勒得我喘不过气,黑色蕾丝花边点缀着苍白的皮肉,有一些脂肪被挤到胸上,远远一看竟显得胸肌有些丰腴。下身光裸着,只穿着一双吊带袜,我弯腰在床边翻找着裤子。
塞西尔从外面进来,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把手。
刚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青年男子撅着屁股,被吊带袜包裹的双腿岔开着,雪白的臀肉间隐约可见淡茶色的穴口。
“我还没换好。”我的声音有些局促,他看我后穴的眼神过于直接,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转过身去,因为我的阳具也裸露着。
塞西尔从身后搂住我,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是一个贞操带。
我按住他要为我穿戴的手,“为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宴会上来了些没教养的人,不想让他们碰你。”
我的确也不想遭到陌生人的猥亵,又或是因为一些私心,就任由他动作了。
贞操带带着繁复花边的金属圈扣在我的阴茎根部,蕾丝花纹织成的笼着柱身与肉球,起不到任何遮挡效果,反而显得朦胧暧昧,像是在勾引别人触碰。
然后他突然按揉起我的后穴来,在我反应过来前,他已经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他的手指进出着扩张,进的深了,就能感觉到金属戒指贴在皮肉上,我双手撑在床上,涨红着脸,想问他做什么,又羞于启齿。
在我以为他要进入我之前,他又停下了,解释起来:“这个……是固定用的。”
说着,就抽出手指,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窄小的穴口,不顾穴肉的推拒,直直的插了进去。假阳具不是很粗,但翘起的弧度恰好抵在一个销魂的地方,又涨又酸,顶得腿根抑制不住地抽搐,手臂上失了力道,喘息着,我不自禁软倒在床上。
柔软脆弱的后穴被暗色皮革贴合包裹住,上了锁。
他扑上来吻我,我问他我的裤子呢,他支吾着不回答,一双手顺着吊袜带抚摸到丝袜,有东西隔着贞操带弹到我股间,塞西尔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
客人们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而主人却因私事出不了仆人卧室的门。
他站了起来,打算自己解决,我感受着他远离的温度,像疯了,突然抱住他的腰。
他声音低哑:“我得走了,你一会下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多半是垂着眼审视着我,我也不要脸了,跪在床上用唇齿解开他的裤子,粗大的性器打到我脸上,比后穴里那根粗多了,还带着温度,和他的气息,我吻了上去,去舔那伞状的头。
他离开的步伐果然停下了,朝床前走了一步。
男根抵在我的舌面上,我顺从的张开了嘴,轻轻包裹住柱身,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尽量学着妓女那样吮吸,他却还是不满意,按着我的后脑勺,把下身往里捅。
我的鼻子都贴在他胯间的毛上,干呕着,喉间的巨物与蕾丝束腰都让我呼吸困难,抱住他腰间的手已经使不上力,好像有眼泪溢出来,渗过丝袜,滴在跪着的腿上。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像是对待一个性玩具,抽插的瞬间,白浊液体迸发出来,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向我喉间淌去。
他拿拇指滑过我的脸,撇掉那抹泪痕,他说:“咽下去。”
语气像是在教小孩吃饭时不要打脏衣服。
我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