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
“你买烟做什么?”
“有烟在手,万事不愁啊,隻许你们男人营销抽烟吞云吐雾,我们女人不抽烟还不能发啊?”
纪昱恆站到她面前端详着她。
“你这什么眼神啊?”涂筱柠问。
“佩服的眼神。”他忽而一笑,“涂经理,你现在可厉害到我在旁边都插不上一句话了。”
涂筱柠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这么评价自己, 有些难以置信。
推他一下,“别寻我开心。”
“字字真言。”
“哪有,就跟赵方刚学的投机倒把。”
纪昱恆还在看她, “越来越有个客户经理的样子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我只不过跟保安说了几句话而已,又不是跟客户。”她嘴上这么说着,被他夸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此刻有风吹来,她身形单薄,只有一件衬衫。
“外套呢?”他问。
“车里呢。”提到这个她还有话问他呢, 但又得赶紧挪车, 就先打开车门,“先回家吧, 鱼我买好了。”
“嗯, 你先走,我车还在后面。”
“好。”
涂筱柠一回家就开始做饭,过了会儿纪昱恆回来了。
他走进厨房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涂筱柠正在用刀刮鱼鳞, 他拨开她的长发, 唇印在她脖子上, 呼吸浅浅地喷在她皮肤, 又痒又麻。
“做饭呢。”她手上都沾了鱼腥味,抬手推推他, 没推开。
他的手又乱动, 一隻从她领口伸了进去, 一隻到她的裙摆下,她手上动作一停, 倒吸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站不住了,“昱,昱恆……”
他不说话, 她嘤咛出声,又立刻咬唇。
“叫出来。”他的吻又落在她耳边,从耳垂到耳骨。
“不……”
“不什么?”
“不,嗯……”
“什么?”
涂筱柠瞬间丢盔弃甲失了魂……
鱼汤没吃成,她被吃了,被他抱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捶他。
“说好了明天要给妈带鱼汤的。”
“一会儿我煮。”
“现在满身的鱼腥味,难闻死了。
“我给你洗。”
“讨厌死了你。”
“讨厌还往我身上贴?”
“那你喜不喜欢我贴着?”
“……我更喜欢你这里贴。”
她凑上去咬他锁骨一口。
他也丝毫没有吃痛的样子,单手把她大腿一捞,眸光炯炯,“喜欢咬?”
她脸红到脖子,花洒的水讲他们的头髮都打湿,雾气缭绕中他滚烫的身子又靠了过来,他含着她耳朵吐热气。
“那就咬紧一点。”
这场晚饭两人是十点多才吃的,浑身散架的涂筱柠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一下喝了两碗他煮的鱼汤。
“老公你鱼汤怎么煮的那么好喝?白花花的像倒了牛奶。”她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鱼要先煎,煎到发黄,蛋白质凝结成了白色才能溶解到水里。”他边说边给她夹鱼肚上的肉,还细心地把边上的小刺挑出来。
她看着想起那次她被卡了鱼骨,又不害臊地问,“那次我被卡,你是不是可心疼了?”
他不说话,她就晃他手,“是不是嘛?”
那算是他们第一次肢体接触,他当时在医院的温柔现在想来,心里甜甜的。
“疼得当时就想吻你。”
他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让涂筱柠脸热,“那你怎么拖到那么久才第一次吻我?”
“怕吓着你。”
“包括一开始没有同房,也是怕吓着我?”她现在可以无所顾忌地问他这些了。
他放下筷子,回答得有些正式,“一开始是想等你心甘情愿,后来等不了了。”
她既高兴又心疼,伸手去抱抱他,“我哪有什么不情不愿,你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他搂住她的腰,“再憋确实要坏了。”
她摇他一下,“那当时我不提出领证,不嫁给你怎么办?”
“不会。”
“你不是说对我举棋不定吗?”
他把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扣着她的脑袋,“可我第一次去你家进你房间时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在这里,你的床上,你的书桌,每一个角落把你……”他覆在她耳边,热气灼灼,“做到哭。”
涂筱柠整个人像被烤熟了,她狂打他,“纪昱恆,你,你……”
果然他开起黄腔来就直接让她跪了。
他唇角挑起一丝弧度,“不是么?”
涂筱柠想起那次他们回她家住,他们像收不住似的难分难舍,原来是他有意为之。
她捂着脸感觉今晚都退不了高原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