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钟绿生日。
不知道徐从玉和李玩两人怎么达成一致的,反正李玩就住在她这了。
反正麻烦暂时没找到自己头上,钟绿也不费心这些事。
只是她自己一个人住惯了,就算是同x一起住也不自在,何况还是个异x,更不方便。
钟绿琢磨着怎么劝李玩回他自个儿的家住。
刚开完部门会议,手机收到许敏敏的信息,说祝她生日快乐,过一会儿,钟堂也发了过来,还让她晚上回家吃饭,一起庆祝。
钟绿其实不过生日,她觉得有什么意思呢,但钟堂要她过,她不能不过。
她发了信息给李玩。
钟绿:今天我生日,晚上你要过来钟家吗?
李玩看了下日程,晚上要和一家银行的几个人吃饭。
李玩:我晚上要和人吃饭,结束大概要九点到你家。
李玩:生日快乐。
钟绿:ok。
不知道钟堂哪里来的兴致,钟绿一踏进家门,就被塞了一大束红玫瑰。
说什么九百九十九朵,花特别红yan。
钟绿觉得特别蠢,她可讨厌玫瑰了。
但她还把脸凑近花束里,假装嗅了嗅鼻子,假意感叹一句好香。
没想到钟许也在,他正忙着那个合作的娱乐项目,跑来跑去,钟绿平日在双宇都很少见他。
见到杨旗,钟绿明白了当中缘故,但她总感觉钟许并不情愿。
杨旗留黑se长发,穿白se上衣配黑se流苏a字裙,一问,果然从小学钢琴,现在在一个画室画画。
钟绿结婚许久,钟许也要将此提上日程。
有外人在,钟许没什么反应,说什么就应着。
八点,杨旗走了,九点,李玩到了。
钟绿看一眼手表,他真是准时。
没坐一会儿,钟堂拉着他不知讲些什么,钟绿招呼他吃了一块蛋糕,两人就各开各车回去。
到家洗漱完,钟绿拆开礼物。
杨旗送一对水晶耳坠,许敏敏给一只玉镯子,据他妈妈说蛋糕是钟许买的。
那一大束玫瑰留给钟堂自个儿欣赏,还说送她辆新车。
钟绿现在车开得好好的,无端端换什么车。
李玩洗了澡出来,钟绿看他是完全放肆了。
之前也就睡觉的时候他嫌热要脱衣服,现在洗完澡就直接0着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钟绿刚要发作,李玩扔了个盒子给她,“你的礼物。”
钟绿暂且忍住口,打开盒子。
一条钻石项链。
其实很素,一条银链子,吊了个坠托,嵌了颗钻石上去。
钟绿把链子拿起来看,b起华丽,确实她更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东西。
但他俩那名义上的结婚,至今都没为此买戒指。
李玩从来不戴饰品,钟绿自己本就有许多首饰,钻戒自己买的都好几个。
两人一致认为实在没必要为这桩婚姻多添不必要实物。
钟绿拿起项链,对吹g头发走过来的李玩疑惑,他以为钟绿这眼神意思是要帮她戴上。
于是李玩从她手里拿过项链,将它戴上。
钟绿颈部皮肤更白,灯光照在上面,明晃晃的。她今晚用完了旧的那瓶身tr,换了支新的,味道更好闻。
李玩扣完项链扣,他忍不住低头埋在钟绿的颈窝,亲了上去。
钟绿脖子某处神经跳了跳,身t僵了僵,一定是她回来后太久没有谈恋ai的缘故,要不怎么会问了句,“这也是你的礼物吗?”
李玩搂住她的腰,唇从她颈部离开,低头注视她。
钟绿不喜欢这种对视,她最忌被人居高临下地俯视,脸又不受控制地发红,刚想说句什么来掩饰,就被李玩低下头吻住。
入口,是她一阵牙膏残留下的薄荷味,口腔中混上他漱口水中淡淡的酒jg味。
一点也不甜,李玩想,这薄荷凉得快冲上头。
他伸手进睡衣,对方腹部平坦,rufang很小,不知是紧张还是敏感,搂他脖子的手紧了紧。
刚解完一件睡衣,钟绿已经把他的衣物脱g净。
在这事上,她不喜欢自己全身ch11u0而对方衣冠整齐。
一碰她腰部的皮肤,钟绿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得更近,这样的姿态,李玩与她相处这么久,还是,懒洋洋地抓到关键提问。
“”是的,利用他抬高价码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是做了,光明正大,至今不后悔,也不会认错。“但我想要孩子是真的。”
李玩无动于衷,表情依旧不变,一副看你葫芦里还卖什么药的神情。
坦诚若不是出于真心交流,其实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不要了。”钟绿脾气冲上来,要叫他后悔。
李玩拉她转过来,压在身下,“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