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他感觉自己遗忘了一些什么,但是很快得到了答复,那些作者基本上不在国内,而且已经很久都不写文章了,和年迈的武士封刀一样,他们封笔了。
“现在是一个能够拿出去打的人都没有。”他原本是想要用反问的语气,但是最后还是用作了陈述句,显而易见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提问就能知道。
随后有一个声音从办公室的角落里面传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些手段,比如说告小院一树他抄袭之类的……”这个声音很刺耳,刺耳到了都快要扎破文艺春秋主编的耳膜。
他的耳朵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就好像下一秒耳朵要被撕裂一样,而后便是大脑彻底充血的眩晕感,他都难以想象,会听来这样一个答案。
“刚才是谁提出的这个方案。”
众人纷纷避开了主编的视线,最后出现在尽头的是一个身材矮小,长相比较猥琐的男人;他修剪着老式而又复古的发型,镜框背后的眼神一直都在努力的闪躲着什么,身子略微佝偻,这让他原本就不是很高的身子显得更加的短小。
“你是……”主编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这号人物存在,而事实上,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没有文字工作者的气质。
“我觉得浩源主编似乎应该在头疼小院一树的事情,我觉得我可以为主编排忧解难。”
“我是需要解决问题的方案,但是我觉得我也用不着你给我提供的方案,这个方案太过于肮脏……”
浩源主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礼貌的打断,他嘴角高高翘起,感觉是脸皮在被什么东西吊起来:“不管如何,让他难受了不是吗?即便是不能……嗯,用你们编辑们的行话来讲,狙击,对,即便是不能狙击他。”
高尾浩源看着眼前这个混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讨厌气息的男人,他在笑,但是在高尾浩源这里根本听不到任何的笑声,只能看到的他咧着嘴露出了满口因为抽烟而发黑发黄的烂牙,在那里大笑。
他身上不单单是气质,还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可能身上的那件衣服很久都没有洗了。
在思考他是谁的时候,浩源主编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而这个男人并没有留给他们更多思考的时间,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吧之类的话语扭头就走,留下了整个办公室的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主编,这……”
旁边的编辑悄悄的问道,希望高尾浩源能够拿个主意。
浩源主编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幕,他冷笑一声:“不去管他,即便是再如何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显得过于肮脏;我们都是搞文字创作的人,文字本身就是高尚的,即便是再如何为了钱,也不至于做出这种卑劣的行为出来。”
浩源主编定下了一个基调,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因为这件事情的打岔而放弃掉狙击小院一树的想法。
他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于是找到了站在他右手边的一位编辑。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狙击小院一树的作者是?”
“是那些写女学生的吧,我负责的,怎么了浩源老师。”
“帮我去联系一下,我觉得他很有能力,问问他有没有新书,我们愿意给出一个很棒的机会。”浩源主编话头一转:“前期是他的书质量要过关。”
不同于小院一树的温暖
其实也不能怪浩源主编没有想到那位叫做三浦的作者,自从当时和雪国硬碰硬之后完全落入颓势之后,这位可怜的三浦老师就直接被文艺春秋丢入了冷宫。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位作者并没有再次拿出作品出来。
事实上,距离雪国的发售过去的时间也不过是一年多而已,凭谁都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当中写出这么多书出来,而且本本都是上乘之选,如果有,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变态。
很多同行都在思考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位小院老师难道是不需要休息的人?他难道是永动机?
写书原本是一件时间很漫长,每个字都需要慢慢斟酌的事情;即便是每天都孜孜不倦的写出点东西来,也是需要时间休息的。作家么,如果说不去风花雪月之地玩转几下,那怎么能叫做作家。
基本上银座旁边的那个歌舞伎町,所有高档的酒肆当中都有作家们的身影,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在别人看来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这种事情放在小院老师身上,他并没有随大流一般在酒肆当中顽耍,充其量只是每天都会跑到伊藤老板的店铺当中,为这位一直卖惨的“穷”老板贡献一点点微薄的收入。
所以,在很多作家的观念当中,小院一树是不合群的,也是一座孤岛。
其实也不单单是小院一树,作家当中比较孤僻的并不是少数,就比如说文艺春秋编辑正在满城寻找的三浦老师,最后是在一个花丛中找到她的。
“三浦老师,请问……”找到她的责编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东西。他面前的三浦老师正蹲在花丛当中,一脸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