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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卫河墨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说辞了,他目光恳切道:“大人,我在给徐夫人迁坟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那一具尸首并不是真正的徐夫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知府打断了,“啊,这件事呢,我已经知道了。”

卫河墨没料想到这个发展,怔愣了一下。

“吴长吏都和我说过了,哎呀,河墨啊,这件事我就要说说你了,年纪还是太小,不够稳重。你回来之后去白家豆腐坊,是已经知道白氏那对夫妇就是徐彤和她的奸夫了吧。”

卫河墨心中一沉,知道情况怕是不妙。

果不其然,知府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既然发现了就要马上把这两个人抓起来才是,怎么还任留他们在那里呢,我知道你是不想打草惊蛇,可是这样一来,人万一跑了可就糟了。”

“还好吴长吏经验老道,发现不对劲之后就把人抓起来了,你看,证词都出来了,他已经招认了,哈哈哈哈。”

知府拍拍卫河墨瘦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放心,我知道都是多亏了你,吴长吏不过是蹭了你的功劳罢了,我心里都有数的。”

卫河墨垂下眼帘,神色莫名,“大人,吴长吏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徐彤的身份确实不错,就是那位白娘子,可是陈力海大人的伤是不是他们做的,还有待商榷啊。”

知府敛了敛笑意,气势沉沉如山,不发一语地望着他。

卫河墨却不畏惧他,双目灼灼,“大人,可否把证词给我们一看?”

知府左手轻敲桌面,从袖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拍在桌子上。

卫河墨轻震纸张,把它展开来。

上面写的事无巨细,把白时是如何因爱生恨,虐杀陈力海的过程都细细描述出来。

最底下还有白时的手印。

沉默良久的知府终于开口了,“你可知道。吴长吏还和我说什么了?”

卫河墨道:“愿闻其详。”

“原本,吴长吏是抓了两个人,一个是徐彤,一个是她的情夫白时,但是就在昨天晚上,有人进到吴长吏府上,把徐彤救走了。河墨啊,你觉得是谁做的?”

卫河墨知道知府此番是怀疑到他的头上了。

“我观你的行事,对徐彤似乎颇有同情啊。我知道,陈力海呢,有些时候是有一些荒诞,可是徐彤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们之间的事情,外人又如何能插手呢?”

知府摇摇头,“有时候,人的良善之心,也要用对地方啊。”

卫河墨把证词放下,“这么说,知府大人是觉得,我就是那个把徐彤救走的人了,是吗?”

在一旁一直沉默着不出声的程子君突然开口了,“大人若是觉得我们是那种人,当初又何必大老远把我们叫过来?”

“这……”知府被程子君一反问,突然想起来当初找卫河墨过来,正是因为他们都是在天子那边挂得上号的人物。

知府暗骂自己被吴长吏的三言两语挑拨地昏了头,差点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言语不当了,哎呀呀,河墨啊,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卫河墨却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了,他了解知府这一类在官场中混迹的人的特性,有时候姿态摆得高一些,反而会有更好的效果。

“大人,我就和您明说了,陈力海大人的案子,不会是徐彤他们做的。您看这个证词,虽然写得头头是道,可是仔细一看却全是错漏。”

“这……”知府犹疑地接过来,仔细端详起来,但还是转不过弯,左看右看都没问题啊

他虚心请教:“何以见得啊?”

卫河墨指了一指,侃侃而谈:“比如说这一处,证词上直提到白时是怒火攻心,所以就使出这一出毒计,用诡秘的手法将陈大人和犬皮沾黏在一起。可是他忘记了,陈大人的葬礼上并无不对的地方,甚至他的身体就摆在灵堂处,去过的人都看到了。”

对哦。

如果不是卫河墨提起来,知府差点都要忘记了,他去陈力海葬礼的时候,他的“尸体”还好端端地摆在那里呢。

“上面的证词模糊不清,并没有提及白时下手的时间,可如果这是白时亲手所写的证词,他不会不记得自己下手报复的日子。”

卫河墨越说脑子越清醒,几乎将整个案子重新梳理的一遍,“陈大人身上披着的犬皮是他豢养的白狗身上扒下来的,可是在这个上面写道,这张犬皮是属于路边的野狗的。这么明显的错漏,可见这张证词的水分之大。”

“更何况,陈大人的案子可不止牵扯到他一个人,要知道,陈大人在去世之前,府上的下人所剩无几,是贴身的两个书童和老管家照料他。若是有人要对陈大人下手,是躲不过这三个人的,而其中的两个人都因为各种原因在葬礼之后死去了。”

“大人,您觉得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个废物!

要说知府在之前有多欣赏赞扬吴长吏,现在就有多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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