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暂时不要和平江的任何熟人联系。辞职通知书过几天我登你的邮箱发给你们领导,你安心做你的事就好了,秋姨那边有什么新消息我再联系你。”
纪衡不能在这里久留,所以交代完基本事项就离开了。芜茵下午把自己的东西分别归类放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卧室。现在这个时间——她看向钟表上的时针,大概贺知延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不过过程比她想象的要顺利。
虽然暂时不能和母亲见面,但总比被贺知延关在那幢别墅里好。
她坐到床边低头,将自己包中的东西依次拿了出来。除了手机钱包这种随身物品,她只带了自己的那本日记。
日记本封面有着皮质的光泽,她忍不住多摸了一把。如果不是实在对贺知延的控制欲没有办法,她大概永远不会离开平江,这本日记的每一页都有在那个地方的回忆。
她打开日记本,正欲向后翻,手指蓦然触摸到了日记本最后一页的硬物。
一种陌生的惧意瞬间顺着脊椎爬了上来,她手指有些僵硬,慢慢地翻起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的纸上粘了一个透明的插袋,黑色的卡片静静地躺在插袋里。
贺知延的黑卡,她在书房的桌子上见过。
芜茵的手指不禁有些发抖,即使空调让整个房间温暖如春。她沉了沉气,将那张卡片拿了出来,黑卡下方还迭有一张金色的储蓄卡。插袋上方的便签上是熟悉的黑色笔迹,写着几位像是密码的数字。
贺知延是什么时候把它们放进来的——
她来不及多想什么,正要打电话给纪衡,手机屏幕便蓦然亮起。屏幕上跳跃着一串陌生的号码,她将两张卡放到一边,低头把手机移到耳侧。
电话接通的一秒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之清晰地传了过来。
“茵茵,逃来逃去的游戏还好玩吗?”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语调在瞬间慢了下来,“玩够了吗?乔裕在楼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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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大疯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