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思砚这才放下心来,趴在陆承听胸口,听他的心跳。
&esp;&esp;听了许久,又开始担忧:“太子这身子究竟怎么回事儿?心跳怎的这般有气无力?”
&esp;&esp;陆承听也没直言,这具身体确实不怎么健康,无论是脉象还是内脏,都有早衰之相。
&esp;&esp;这不是陆承听一介外来者干涉的了得。
&esp;&esp;他问沈思砚:“掌印如今年方几何?”
&esp;&esp;沈思砚抿了抿唇:“十八。”
&esp;&esp;陆承听啧了一声:“听父皇说,掌印跟在父皇身边已经十载有余,原来竟是八岁那年便坐上了掌印的位置。”
&esp;&esp;“当真是让人不敢置信。”
&esp;&esp;沈思砚脸一垮:“二十五。”
&esp;&esp;陆承听根本不信,他不留情道:“那我只好派人去调官牒了。”
&esp;&esp;沈思砚踹了他一脚,不情不愿说了实话:“再加六岁。”
&esp;&esp;陆承听又啧了一声,只笑盈盈地看着沈思砚那张即便说是刚刚及冠,也有人会信的脸。
&esp;&esp;不说话了。
&esp;&esp;沈思砚听不到他的回应,顿时觉得心里难受的厉害。
&esp;&esp;色迟爱衰,是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里,为人妻子最难以逃避的现实。
&esp;&esp;倒不是沈思砚非要把自己带入到为人妻子的角色里。
&esp;&esp;他是个男人,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esp;&esp;但陆承听是太子。
&esp;&esp;这无关两人之间做那事儿的位置,只关乎于身份地位,和双方年岁上的差距。
&esp;&esp;沈思砚嗤笑一声,转过身去:“你若嫌弃………”
&esp;&esp;他才开口,便听到陆承听与他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