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绑起来。”
&esp;&esp;药是早就准备好的,在他们从2号公馆回来那天,他就吩咐ay去找,要求列了一大堆,既要药效好,又要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
&esp;&esp;他希望永远不会用到这个药,但也知道不可能,只是没想到短短一周,就走到了这一步。
&esp;&esp;悬在头顶的剑落下来,孟鹤兮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岑雩昏迷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他就在床边守了十二小时,手机铃声不断响起,那串恶心的数字跟恶魔一样如影随形。
&esp;&esp;但孟鹤兮并没有将手机关了,而是任由它响。
&esp;&esp;最后是金夜明先放弃,叮叮咚咚发过来几条消息之后,再也没有找过来。
&esp;&esp;孟鹤兮扯着嘴无声地笑,感觉自己终于赢了一次。
&esp;&esp;“饿吗,我煮了粥。”
&esp;&esp;唇角刚愈合的伤口再度破了皮,孟鹤兮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表现得很激烈,喜欢在他身上打标记。
&esp;&esp;从前,岑雩觉得是这人习惯如此,狗崽子一样,喜欢圈地盘,标记所有物,现在慢慢地不这么认为了,孟鹤兮之所以这么做,大概率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