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完下半句，“所以你真的动过背叛我的想法，是吗？”

&esp;&esp;卫寻辩无可辩，惟垂首默认。

&esp;&esp;季霄冷嗤一声，说：“邓衡知道你把他的琴拿去换钱打发你父亲吗？”

&esp;&esp;卫寻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你……你都知道了？”

&esp;&esp;原来只要季霄想，他什么都能知道——过去不知道，只是因为对自己的一腔信任罢了。

&esp;&esp;这份信任，终是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拿去喂了狗。

&esp;&esp;“所以你当初同意被我包养，都是因为邓衡？”

&esp;&esp;上午，有关卫寻过往的调查报告被送到了季霄的办公桌上，上头的每一行字仍历历在目，但他就是自虐地想听卫寻亲口说出来。

&esp;&esp;卫寻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是。”

&esp;&esp;季霄强忍着心痛故作平静，“后来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他？”

&esp;&esp;“是。”

&esp;&esp;“你的小提琴，是他教你的？”

&esp;&esp;“是。”

&esp;&esp;“你喜欢吃烤红薯，因为他请你吃过？”

&esp;&esp;“是。”

&esp;&esp;“我生日的那碗长寿面，你是给他煮的？”

&esp;&esp;“是。”

&esp;&esp;季霄想起了什么，苦笑起来，“我送你那张专辑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像个小丑？”

&esp;&esp;他毫无保留交付的满腔真心，在卫寻眼里，只怕不如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