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拎得清,很是不屑地一甩头,“——而且奏也说了啊,那个大木桶之前不是疯狂地折磨了佐助师傅吗,真可恶!佐助师傅那么高冷的人……”
奏别过头。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这,可是……”我烦躁地挠了挠头,“可是……我也知道……”
——我也知道,爸爸一直都不那么开心。